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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是軍事訓練役」是我當兵四個月寫的日記,為保留當事人的隱私權(以及避免可能被告XD),會把裡面所有出現的人名以匿名方式處理。畢竟是作夢夢到的事情,若與現實相符純屬巧合。也因為是日記形式,內容難免流於廢話與流水帳,但就是我的日記嘛你管我ˋˊ富蘭克林曾說:「讓一個人重新活過一遍的最好方法是:回憶那種生活,並用文字記錄下來,讓這種回憶盡量可長可久。」但我這輩子唯一可以重新活過一遍的日子竟然是當兵,想想還真不是滋味呢。

 

前略。不知道發生什麼事,原本應該要去後山操課的時間,現在和一群人被拉出來廳志願役,雖然和焱焱說是不是搞錯了,我從頭到尾都沒要簽啊!但旁邊好像也有一些被弄錯的人,只好就當作來旁邊納涼。

 

忽然間浮現一個畫面,我手拿著筆被壓在桌上。「簽下去!我叫你簽!」「我不要,班長,我不要!」

 

還好沒有發生,只是繼續坐著聽長官話虎爛畫大餅,現在才有時間繼續寫日記。

 

今天天氣真很棒,氣溫舒服又沒有下雨,剛剛還從庫房拿了毯子出來曬,有種悠閒感。

 

到現在還是坐在志願役的隊伍裡面,甚至還留了資料(雖然備考說要當教師),但感覺之後每次招募都會被叫過來了?說不定是招募組的小伎倆,隨機抽幾個號碼過來給一些好處,讓大家覺得簽志願役好像還不錯,再慢慢收編。這好像有點既視感?很像貼在廁所旁邊的中共滲透手法,用美色(找女兵來招募)、略施小惠(給資料假、榮譽假、免出操、手機寬鬆等),果然是兩岸一家親嘛?

 

剛剛副指揮官出現(中校),對我們講話。第一眼看到副指,就覺得不是什麼好人,讓人聯想到蜥蜴之類的生物。副指口才非常好,而且語速超級快,而且(編按:當兵詞彙非常貧乏,只好一直而且)不停引經據典,再配上一堆說不完的故事。照理說應該是一段很有說服力的談話,但,總而言之,非常沒有內容和重點,聽了這麼久,還是不知道到底想表達什麼。副指剛開始講話時,就和我眼睛對到,知道我是台大國企要當老師後,就幾乎每一句話都對我說。現在試著回憶,只記得副指引用了孫子兵法、孟子、史記,但究竟想表達什麼,還是完全想不起來。總之,祝福副指步步高升、平步青雲,讚讚。

 

後來吃飯時才知道,在我們聽招募時,其他人正在做一些「當兵該做的事」,在地板上滾來滾去、學「三行三進」(編按:躍進、伏進、爬行...三小的,記不太起來)昨天連長已經用盡生命講解了一次(自己一個人在地上滾,講到今天大燒聲),原本以為就這樣子而已,沒想到智智(編按:很神經質的班長,後來被調到樓下的二連,普天同慶,但那時我已經去馬祖了)今天就開始實際操作了,一時覺得很對不起被操得大家,也忽然間很感謝有和副指講話,一切真是太美好了。

 

下午又回歸給阿麟帶隊,說要全副武裝下去集合,原本以為終於要開始操了,結果有士官的來招募,1~8班被留下來,9~12班(大專兵)帶上山。在山上阿麟直接嗆明了他沒交過第一階段訓,所以能不上就不上,真的太帥了。於是我們就坐在山上(陰影,很涼)聽阿麟屁話。阿麟說了以前裝甲連的事,一整年大半時間在外面演習、睡戰車,還有鄰兵射在別人頭上的事,很精彩。(編按:他當時真的是在講有人射在鄰兵頭上,但我忘記為什麼了,現在想起來好獵奇)後來9班16寢的問了16寢有沒有發生過什麼事,他們寢以前的學長留了小紙條說可以問阿麟16寢的故事,而且他們幾乎每個人晚上都會做很多夢(臣臣說他幾乎每天都做惡夢)感覺真的有什麼奇妙的事。(編按:我當時是睡17寢,16寢是4樓最邊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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